真的假的？
　　
　　男人掀起眼帘，看了眼对面正在认真看酒水单的女人。
　　
　　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，似乎什么都想喝，又似乎都不想喝，很快陷入了纠结中。
　　
　　他低头，打了两个字发送了过去：“没交。”
　　
　　楚让：“……”
　　
　　他瞬间就明白了，秦以歌是在外面——吹牛！
　　
　　“当我没问过，你也别问以歌，那丫头死要面子，被拆穿的话肯定会暴躁。”
　　
　　商晟看着那行文字，嗤笑。
　　
　　全港市的人都知道，秦以歌年纪不大，却死要面子。
　　
　　对面还什么都不知道的秦以歌终于点了杯果酒，“我要这个——猫眼女人，商晟，你呢？”
　　
　　商晟没接酒水单，只是说了句，“威士忌，谢谢。”
　　
　　“好的，二位请稍等。”
　　
　　秦以歌吃着果盘，听着台上歌手深情献唱。
　　
　　商晟继续回信息：“不过。”
　　
　　楚让：“什么？”
　　
　　“打算交。”
　　
　　楚让：“……”
　　
　　卧槽！
　　
　　秦以歌这么能耐，和商晟闪婚不到三个月，居然让他有了上交财政大权的计划。
　　
　　这姐妹儿太可怕了！
　　
　　给楚让带来的震撼，秦以歌丝毫不知，她嗑着瓜子悠哉地对着歌手小姐姐评价道：“小姐姐声音好好听，还带着磁性，商晟……你是不是很忙啊？”
　　
　　她正准备问他好不好听，一回头看到他一直对着手机发信息。
　　
　　“没有。”
　　
　　楚让的信息回复完，他收起手机装进口袋里。
　　
　　秦以歌心生疑惑，刚才她没问他的时候，他一直盯着手机看。这会儿刚问他一句，他立刻收起了手机。
　　
　　“你是在心虚吗？”
　　
　　男人疑惑，“心虚什么？”
　　
　　“当着我的面儿给其他女人发信息啊！”
　　
　　商晟：“……”
　　
　　他是不是该告诉楚让，他在无形间被当成了女人。
　　
　　“没有。”
　　
　　“哦。”秦以歌半信半疑。
　　
　　“陈秘书——”
　　
　　“太太，现在已经没有陈秘书了。”
　　
　　秦以歌讪讪一笑，“她真的不干了？”
　　
　　“我本来打算调她去分公司，她自己无故旷工超过三天，等同自动离职。”
　　
　　“最近都没再去公司吗？”
　　
　　商晟淡淡道：“没有。”
　　
　　“好可惜。”秦以歌可惜她这个人才，仅此而已。
　　
　　商晟挑眉，“你可惜什么？”
　　
　　秦以歌不答反问，“说真的，我不生气，失去这么一个优秀的员工，你会惋惜吗？”
　　
　　“会。”他回答的很肯定。
　　
　　“哦！”女人嘴里说着不生气，心底在他回答后，一直冒酸泡泡。
　　
　　“但是，我认为一个员工优秀品德大于工作能力。”
　　
　　秦以歌有些纳闷，“她也就是看不惯我，觉得你娶我很亏，替你惋惜。她在工作上，也没做什么失德的事情吧？”
　　
　　“我去找她的那天晚上，就因为她自动离职，给公司带来了很多麻烦。”
　　
　　开除一个人很容易，他也知道，也的确就是一句话的事情。
　　
　　“陈灵在ek几年，我非常信任她的工作能力，她的手中有很多重要项目。并且这些项目她全部交接出来，这些都是需要时间和过程的。”
　　
　　秦以歌大概明白了。